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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们什么也没说，就让你亲自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少年犹豫着，似乎并不太想说话。

    陆占霆更加不耐了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    少年一愣，带着金色眼线的眸看着陆占霆，最后才道：“如果我说了……你真的不会生气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必要生气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行，我就说了，我是小黑。”

    少年很爽快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小黑？谁？”

    “小黑啊，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少年比了一个很长的手势，还做了一个摆动的动作。

    陆占霆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马上起身，指着少年道：“你是说，你就是那条蛇？”

    “哥，别激动，我的确是那条蛇，不过是因为我中了毒，被人变成了那条蛇而已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陆占霆真的不淡定了。

    这都什么情况？

    一条蛇变成了一个人？

    还是该说，一个人曾经变成了一条蛇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人还是蛇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是人啊，我都说了嘛，是因为中毒，所以才变成了蛇。”

    好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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